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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剑乱舞 不要怂,就是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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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

  直到狐之助被次郎太刀飘来荡去的袖子晃得七荤八素的时候,次郎太刀和同样被落在后面的御手杵终于追上了其他付丧神,来到了城外一处荒僻之地。

  “大将似乎不占优势,我们……要不要出手?”也许是因为夜兔明显打得起兴,也许是因为刚被蜂须贺虎彻骂了一顿,后藤藤四郎虽然依仗着短刀的机动第一个跟上了夜兔和宗三左文字,但是却一直处于谨慎观察的状态,没有急着冲上去。

  次郎太刀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觉得袖口一轻,低头只见狐之助以完全不符合它那圆滚身材的速度窜了出来,三两下跃到它认为尽可能靠近夜兔和宗三左文字而同时又能保证安全的地方,也就是骨喰藤四郎的小腿后。狐之助暗中观察般地探出来半个身子,用两只毛茸茸的爪子捧住颈间硕大的金色铃铛,不断变换着角度。

  骨喰藤四郎低着头面无表情:“你在做什么?”

  “录影。”狐之助理直气壮,丝毫没有自己还在用人家小腿保命的自觉“你们知不知道这把宗三左文字有多难得?我刚才测过了,根据时之政府数据库中的资料记载,眼前这位和这个时期应该存在的宗三左文字数据状态完全一样!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很有可能,这把宗三左文字并不是时之政府统一召唤后放入各个战场的新刀因为特殊原因变换了形态,而是这个时期的宗三左文字本身被不知名的力量强制唤醒!我翻遍了有记录的事故报告,还从来没有出现过这样的情况!”

  狐之助说到激动处分出一只爪子对着骨喰藤四郎啪啪拍了几下:“本尊啊!这个要是换个时间线可能就是所有本丸里宗三左文字的源头了啊!”

  激动的狐之助丝毫没有控制音量的意思,清朗的少年音让在场的各位付丧神听得一清二楚,看向战斗中的蓝发宗三的眼神不由得添了几多含义。

  “怪不得你和我们家的宗三战斗力差这么多,原来这就是洗点之前的实力吗?”  战斗中的两人自然也听到了狐之助兴奋的声音,与宗三左文字那种申报姓名乃至祖宗功业都要在动手之前叨叨完、一旦动上手就要保持沉默聚精会神的武士风格不同,夜兔虽然有人教导,可奈何那人自己就是个野狐禅,以至于半路出家的夜兔更显得随心所以不甚专心,想说就说想笑就笑,反而与他堪称奇诡的战斗方式相辅相成。

  宗三感受着蓝发宗三越发凌厉、招招透露着不满的攻击,心下不由感叹道果真是和本丸里脆皮属性的宗三左文字不一样,眼前这位更像是个骄傲的贵家公子,明明不高兴却还要顾着矜持。

  “我觉着你们该动手了诶,我这里的数据显示就算是这个混血战斗狂已经开始落入下风了。”狐之助看得津津有味,不知道从哪里摸出来一根小零食叼在嘴里咔吱咔吱吃得欢快,语气中毫不紧张反而是一副看热闹的样子毫不遮掩。

  其实不用它说,在场的其他付丧神也能看出来。夜兔的战斗方式与他们迥异。他仗着非人的恢复能力和对痛觉的选择性忽视,从不介意以伤换伤、自损八百伤敌一千,但越是这种打法越适合出其不意,一旦被拉入对方稳扎稳打的节奏就十分被动了。而夜兔和蓝发宗三的战斗虽然现在看上去只是势均力敌难分伯仲,说不清谁占优势,但实际上夜兔已经开始小心谨慎不肯轻易送伤换攻,这就说明双方都清楚宗三左文字已经破坏了夜兔速战速决的打算,拖得越久夜兔获胜的希望就越小。

  “其实这个宗三左文字还真不是时空紊乱的源头,目前我还没有感觉到两公里警报,你们没有必要和他发生冲突的。”狐之助接着说道。

  “那你怎么不早说?” 骨喰藤四郎古井无波的声音在这种情景下让人根本分不清是不是棒读。

  狐之助理不直气也壮地仰着脖子,努力做出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收集珍贵资料啊!这种资料上交到时之政府能换来多少补贴……啊不,我是说能给研究工作带来多大的参考价值啊!对了一会儿你们参与战斗的时候,不管是输是赢都打得慢点,让我多录一会儿。”

  后藤藤四郎忍不住走过去把狐之助拎起来晃了晃,看着狐之助在半空中晃荡着四肢用少年声音大吼着“快放我下去画面都花了!”,心里的憋闷感终于得到了一丝缓解。正在这时,后藤藤四郎只觉得右侧闪过一个金色人影,带起一阵劲风。

  “铮!”反光的白刃以一个非常刁钻的角度砍上相交的刀和巨伞,不容分说地加于交战的双方一股力量。

  宗三左文字露出了一个混杂着惊讶和疑惑的表情,在蜂须贺虎彻的强势干预下,几乎和夜兔在同一时间向后跃起拉开距离。蓝发宗三并不惧怕以寡敌众,只是他也并没有和夜兔争个你死我活的意思,现在自己这一头雾水只怕还需要这一群付丧神和这个奇奇怪怪的人来消解。方才不顾时间场合与夜兔交战,也不过是因为夜兔三番两次的邀战令他心烦的同时也清楚的知道此战避无可避,不如以此昭示实力,使众人不敢轻视。宗三左文字本就打算只要夜兔不穷追不舍,他也就借着其他付丧神出手的机会结束这场战斗,只是他没想到第一个出手的,会是这个自称“虎彻真品”的付丧神。

  “身为真品名刀,还请您不要和一个傻子计较。”成功分开两人的蜂须贺虎彻先是态度和善语气委婉地向宗三左文字致歉“想必您有许多问题,不如我们先找一处安身之地,再为您详细解释。”

  宗三左文字平复了一下气息,微微颔首表示赞同。

  蜂须贺虎彻立刻向膝丸眼神示意。

  “等等,你是不是应该问一下我的意见?还是你觉得我就会这么一声不吭地认下了?”夜兔眯起眼睛,他身上被划出来的伤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看上去竟然比平时在本丸的时候愈合得还要快些,越发地不像是个普通人类了。

  蜂须贺虎彻回身看向夜兔,金色的战衣被旷地上的一阵清风掀起一个角来。持刀而立的身姿绝不是好言相劝的做派,阴沉不定的脸色倒有几分纠结模样。

  宗三左文字一边看着这个号称不是夜兔属臣的付丧神,一边很不武士地在心里暗暗琢磨着,这把虎彻真品到底是嘴硬心软还是真的无可奈何?

  “咳咳。”突然有少年声音装模作样地咳嗽几声引人注目。

  狐之助眼看着录像可能要到此为止了,用爪子一扒停了金铃铛里射出的光线,跃到夜兔身边,沿着巨伞的伞骨窜到了夜兔肩上,悄声嘀咕起来。

  “真的?”夜兔斜了肩上的毛球一眼。这一眼尚带着男子沉浸在战意中的疯狂模样,吓得狐之助僵直了尾巴。

  “真哒!”狐之助疯狂点头。

  “那我们走吧。”夜兔收起伞,微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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