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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剑乱舞 不要怂,就是干

刀剑乱舞 不要怂,就是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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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三章

被干咳声提醒的不只有蜂须贺虎徹,还有夜兔。

年轻的男子眨了眨眼,从不知名的神游中拉回自己的注意力,重新看向虎徹真品一脸正直地问:“说完啦?”

    “……”蜂须贺虎徹哑口无言,只觉得自己一腔姿态全都喂了狗,俊秀的面庞因尴尬和愤怒而微微涨红。

    “大概就是这样。”膝丸仓促开口,他身为近侍,自认为把这番解释原委的差事交给了自告奋勇、同时也确实比他更勇敢耿介的蜂须贺虎徹本来就是失职之举,眼下这种诡异窘迫的情况再不开口那就更有失道义了。

    于是源氏重宝不得不把身为参与者之一、在旁听蜂须贺虎徹坦白时那种忐忑与愧疚暂且放在一边,深吸一口气继续说道:“我们深知这些作为辜负了您的信任,也没有颜面再请求您继续等待,只是、只是……”

    膝丸又一次停顿下来。他同样正坐在地上,虽然没有做出请罪的姿态,却难以抑制地、逃避一般微微弯下脊梁。

    他和阿尼甲是由夜兔从战场上亲手带回来的刀剑,抱着亲近与期待之心在审神者面前现身结契、宣誓效忠。他没有切身遭受过前任审神者给予的苦难,即使物伤其类到了实质上已经做出这种背叛之举的程度上,又怎么了能够在审神者注目下神态自若地说出“只是即使有最后一点点可能,我们也不希望时之政府可以以任何理由插手本丸”。

  “啧,我就是随口那么一问,你们怎么就还真说起来没完了?”夜兔瘫着一张脸,让人不辨喜怒。

青年像是失去了耐心,转身毫不客气地发号施令起来“后藤,去盯着今川义元,如果傍晚时分松平元康运粮入大高城,就回来报我。”

    小短刀楞了一下,琥珀色的眼睛睁大了望向夜兔。即使是在他来到本丸和夜兔接触的、非常有限的时间里,他也习惯了夜兔的独来独往和画风清奇。这种理所应当的“大将”姿态是他从没有见到过的。 

这短暂的怔忪之间,夜兔在后藤藤四郎的注视下先命令御手杵和次郎太刀去往丸根、鹫津砦,又命令蜂须贺虎徹和骨喰藤四郎潜伏达善照寺砦、跟随织田信长。

   “明日按照正常的历史进程,于桶狭间汇合。”夜兔突如其来的命令简短至极,可是在场的付丧神们却因此更加清楚地听出了夜兔语气中的不可置疑。很显然,虽然这个命令来得让人猝不及防又毫无根据,甚至连命令想要达到的目的也没有说清楚,但是夜兔根本没有给他拒绝的机会。

    “可是事情一旦发展到在桶狭间汇合的时候”次郎太刀谨慎又犹豫地试探道“再通知本丸只怕来不及。为了您的安全,还是稍微早一些,毕竟……”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除了审神者之外,只有近侍勉强可以和本丸进行语音沟通吧?那只要膝丸跟着我不就足以保证我的安全了?”夜兔打断次郎太刀的话,略微皱了皱眉头“你们不是要寻找混乱本源吗?越是到了历史进程的关键节点,本源越是有可能现身吧?既然如此,你们怎么能错过这种机会呢?”

     连续的问句逐个上扬,特意强调的重音充溢着嘲讽。

    付丧神们沉默了。在他们听来,审神者恼怒的话语与责备无异,也明示了对他们擅为之举的最后宣判。然而他们突然发现,这在他们预计范围之内惩处除了让他们稍微放下心来和减轻一点愧疚感之外,竟然还有一丝惊讶与委屈。

   这一丝惊讶与委屈似乎来得厚颜无耻,着实令他们自己都感到震惊。他们在这一刻之前也不曾意识到,即使他们理性地分析了最有可能出现的后果,甚至想过通过他们这些“过失者”的折损来平息夜兔可能出现的怒火,然而下意识里,他们心底还是有一个小小的部分,深信夜兔不会剥夺他们回家的权利。

     “正是如此。”蜂须贺虎徹第一个回答。他礼貌性地向夜兔行礼权作告别,笔直地站起身向外走去,冰蓝色的眼睛不曾稍有他顾。

      和蜂须贺虎徹一组的骨喰藤四郎沉默地跟了上去,只是在路过后藤藤四郎的时候摸了摸自家弟弟的头,有意无意地把对方头顶上那几撮呆毛向下压了压。

   次郎太刀在这时候反而露出了一个美丽又耀眼的笑意。他无视夜兔的冷脸凑了上去,把系在腰间的酒坛解下来硬塞到夜兔怀里,又是撒娇又是抱怨:“你也来喝嘛!虽然只剩下一点儿了,战场上又得不到补充,搞得人家酒都要醒了……”

    趁着夜兔对这“酒坛天上来”的情况反应不及,次郎太刀用酒鬼般晃晃悠悠的步子走出去,嘴里嘟囔般唱着关于樱花、扇子和酒的零碎小调。

御手杵有些同情地看着即使努力板着脸、也依然能从眼神中看出疑惑与崩溃的夜兔。三名抢中最老实的这一位张张口想说什么,最后还是挠挠头,抛下夜兔跟上次郎太刀,才开口道:“可惜对我们来讲,还是有点晚了……”

   “不不不”神刀回头眯起眼睛,其实上并不那么女气的面庞上因起神态而有了少女的娇俏“时间刚刚好,不然人家会很为难的。”

     “……你开心就好。”好人御手杵纯良地微笑,如同任何一个撞见女孩子正在嘴硬的、具有强烈求生意志的合格男性。

      营帐中的夜兔习惯性地偏了偏头,又立刻反应过来,掩饰般扶住自己的下巴,顺势给了尚沉浸在难过之中的小短刀一个嫌弃的眼神:“你怎么还站在这儿?”

   “哦、哦……”猝然被点到名,短刀好像突然被惊醒般,有些慌慌张张地点点头“我、我现在就去。”

    “顺路找到宗三左文字,他整天黏在今川义元身边。尽量找个今川义元不在的时候给我捎个口信,就说我有要事需要和他商量,让他尽快来这里找我。如果运粮入大高城的军议做出之前你都没有找到机会,那就不必在避开今川义元,直接现身传话。”夜兔在后藤藤四郎奔出去之前及时补充道。

    “知道了,大将。”后藤藤四郎神色逐渐安稳下来,坚定有力地应答。

    随着短刀的离开,狭小有限的空间里只剩下源氏重宝中的弟弟和他一反常态的审神者。

    “那么,我能为您做些什么呢?”

    以容易哭泣而戳中广大审神者心中奇怪萌点的膝丸此时没有半点要红眼眶的迹象,镇定又温柔,就像是没有领会到即将失去四个同伴的局面,也没有预见到自己尚且扑朔的未来。

   “恩……出去让我安静一会儿?”夜兔随手把伞立在墙边,坐在营帐内唯一还算比较干净的席子上,一副想要休息一会的模样。

    “当然。”膝丸努力让自己不去辨别这句话中到底有多少嫌恶,低着头轻而快地走出去。

   所以他根本没有机会看见,夜兔维持的面瘫脸崩裂后,那种短暂却分明的、由衷长舒一口气的神情。


ps.  

夜兔:骗人好难嘤嘤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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