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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剑乱舞 不要怂,就是干

第二十一章

  宗三左文字站立的身形说不上不稳,但却因为单薄瘦弱的身形而显得摇摇欲坠,他微微向前倾身,每迈出一步都让人担心,觉得他马上就要踩到自己的长及脚踝的白色下摆而直接摔倒在地。

  慢慢走在前面的夜兔皱着眉时不时回一下头:“你真的可以自己走吗?毕竟是重伤啊。”

  “恩,可以的。”宗三左文字点点头,看都没看夜兔一眼,自顾自迈开步子。

  夜兔耸了耸肩,甩了一下因为还没来得及擦拭而沾满血液的巨伞:“那我到手入室等你吧。”

  宗三左文字并没有回答,眼看着夜兔步伐矫健地向前走,转出院子,在自己的视野里消失。他左手握着剑,站在原地停了停,就伸手扶住了身边的廊柱,整个人脱力般倚在上面,像极了一株被骤雨摧折凋零的海棠。

  夜兔很快就在手入室里坐好了,毕竟又不远。

  “长成那种妖孽样子,但实际上果然还是刀剑啊!”夜兔放任自己在手入室的地上摊成一滩,平缓着自己留有加速的心跳。他不是没有想过直接把宗三左文字公主抱到手入室的,让对方用重伤的状态自己走到手入室似乎有点不近人情和羞耻play,但是他走过去才伸出手还没等碰到人,就被瞪了一眼。

  说是瞪,实际上并不准确,宗三左文字只是平静地转过头,皱着眉头用异色双眸定定看着他,就连眼睛里的不满和警告都薄得像一层雾,好像并不需要别人怎么用力就可以挥散似的。

  但是夜兔偏偏在这样的视线下默默收回了手,悻悻摸了摸鼻子。

  “总觉得要是真的不顾他的意愿直接抱过来,大概会被记恨。”夜兔在地上翻了个身,整个人像抱住树枝的考拉一样蜷起身子抱在自己的巨伞上“怎么说呢,这种感觉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还真是吓人。”

  对于从主建筑到手入室的距离来讲,夜兔等得足够久。他闭着眼睛,听见手入室的门被拉开的声音。

  “宗三左文字,失礼了。”

  宗三的声音总让夜兔觉得有些飘忽,气脉短促无力,理所当然一般包含着虚弱与苦意,就像是痼疾缠身、经年患病。

  好听归好听,但却让夜兔欣赏不起来。

  夜兔翻了个身,但在宗三眼里,更像是以伞为轴,转了半圈。

  “刀给我。”夜兔懒洋洋地支起身子,向坐在他对面的宗三左文字伸出手“不用脱衣服。”

  夜兔敢拍着良心告诉自己那后半句话绝对是自己从嘴里蹦出来的,究其原因完全是在这个不正常的本丸形成的诡异的条件反射。

  总之他绝对不是在有意暗示或者嘲讽什么。

  但是宗三显然不这么想,他抬眼扫了夜兔一眼,嘲讽地笑笑:“多谢提醒。”

  神经粗壮如同夜兔也在他话音落下后脑补出一篇以“自作多情的好色之徒”为主题的大篇讽刺。

  “真是省时省力的交流方式。”夜兔耷拉着脑袋为宗三左文字手入,瞬间从趾高气昂的胜利者变成了心虚气短的服务者。

  夜兔不好意思说话,宗三更是一语不发,沉闷的气氛使得本就不宽敞手入室变得让人难以忍受。

  “哎呀!”终于受不了了的夜兔抽出一张加速符,立刻结束了。青年向捕食的大型飞禽一般向宗三扑过去,一手拉了一下对方的肩胛破坏跪坐着的宗三的身体平衡,使他向后仰去,另一条胳膊在宗三坐倒在地之前伸进对方的腿弯,然后一个用力就把人抱了起来,冲出手入室就是一路小跑。

  在被抱起来的一瞬,在夜兔面前镇定自若甚至是有些淡漠的宗三左文字也瞪圆了好看的眼睛,颜色有些淡却和他发色十分相配的双唇微微张开,惊诧的神情取代了他眉间惯有的愁绪,竟然平白使他看起来更年纪小了几分。

  虽然宗三左文字很快就掩饰好了惊讶的表情,但是夜兔仍然对自己突然袭击的结果感到满意。于是他又不怀好意地把怀里的人轻轻向上抛了抛,是那种哄小孩的抛法,离开手臂只有两三厘米的距离。即使是这样,换成普通人也会以为突然的腾空而试图抓住点什么,比如环住身边人的脖子。

  可惜夜兔这回的如意算盘落了空,调整好表情的宗三不为所动,用关爱智障的眼神看着夜兔,绷紧了身体,似乎宁可做好被摔下去的准备也不肯伸手示弱。

 “果然你换个表情就更好看了啊!真不愧是美人呀!”夜兔不以为意,笑嘻嘻的说。他双手抱着宗三左文字所以不能打伞,春季令人舒适阳光对他来讲仍然有些灼热刺眼,好在他跑得快,而目的地也很近。

  “刀装室?”宗三左文字被放回地面上,好整以暇地整了整衣服,看着眼前的房门轻声念道。

  “我还没进过这里呐。”夜兔伸手推开门“听说你们刀剑都可以制作刀装?做给我看看吧。”

  宗三左文字站在门口,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夜兔在这声叹息里默默伸手搓了搓胳膊,他不知道自己有哪里惹到了这个祖宗,但还是坚持道:“先来一打?”

  “刀装一次最多只能制作十个。”宗三左文字一边说着一边挽起袖子。

  夜兔眼看着宗三左文字把十份相同的材料放进模具里,然后很快就从模具中倒出十个完全相同的看起来像是玻璃球一样的东西。宗三伸手捞起其中一个,捧在手里捂着,就像寒冬时节在手里捧着一个暖炉。很快,宗三手里原本透明的团子闪过一道明亮的金色光芒。宗三立刻放下手里已经变成金色的玻璃球,捞起下一个。

  十个一模一样的玻璃球很快染上了绿、银、金三种不同的颜色。

  “这样,可以吧?”宗三放下最后一个绿色刀装。

  “你确定这玩意能在战斗中替你们分担伤害?”眼前场景完全没有任何逻辑可言,夜兔龇着牙拿起一个金色刀装仔细看着,刀装握在手上微微发热,仔细看的话还能发现里面隐隐约约有一个拿着刀、身着铠甲的小人“当护心镜那么用吗?话说你们出阵是到底是把它们挂在哪?腰上吗?”

  “刀剑的付丧神和人类总是不同的。”宗三再次用怜悯的眼神看着胡言乱语的夜兔,同情的神色不加掩饰。

  “这真是个万能的好理由。”夜兔哽了一下,不得不钦佩这个解释“不过上去挺好玩的,再来一组吧。”

  一组又一组下来,不一会儿刀装室里的空位就都被占满了。夜兔看着那一排排闪着各色光芒的球球,兴奋地眼睛都亮了起来,一会儿戳戳这个一会儿摸摸那个。

  “这样我们就能去出阵了!”夜兔从刀装里挑了两个金色的,塞到宗三怀里“我一会儿就给你明天的出阵表,虽说还没有完全想好,但你肯定在里面,反正顺手就先把刀装领了吧!”

  “让我出阵吗?”宗三惊讶地看着夜兔,并没有直接结果刀装,而是再次确认道“这样好吗?用我这样的刀。”

  “恩。在这里呆了快半个月了,我可等不及要出去玩了啊!那个什么时间溯行军我还没有见过呢。”夜兔兴奋地抓了抓头发。

  “更何况……”夜兔转过头,对宗三左文字笑起来“既然你已经是我的刀了,那就要更加锋利才行。”

  “所以去战斗吧,和我一起。”

  青年毫不作伪的神情分毫不差地落入宗三左文字眼中,让他觉得陌生又奇怪。

  事出反常必有妖。

  宗三心下越发警惕不安,他不知道眼前的新任审神者想要做什么,但是他清楚的知道自己没有办法拒绝青年送到他眼前的金色刀装,更不要说那走上战场的机会。

  “真是让人不快。”短暂的犹豫后,宗三无表情地伸手接过了刀装,声音恹恹。

  夜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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