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p很杂,习惯攒文,欢迎安利勾搭
这是一个怀疑人生的混血夜兔因为种种原因接手了一个暗黑本丸,开始了没事搞事,以暴制暴,不怂就是干的故事。
又名
#我是谁,我在哪,我干了谁什么#
#你有本事揍刀剑,你有本事晒太阳呀!#
#你到底是兔子还是泰迪!#
#今天也来一起愉♂快地重塑三观吧!#
我说这文其实是治愈向HE,你们信吗(渣作者其实心里有点虚)?
CP不定,但无论如何,男主一定是攻。
【请务必仔细阅读以下提示】
可能存在碎刀、暗堕、强制性夜伽、调教折磨等情节
由于是夜兔和人类的混血,男主的武力值就是金手指。
男主大写的苏。
不能接受以上注意事项或者阅读过程中感到不适,请迅速撤离么么哒~~
第六章
“既然歌仙兼定是这个本丸的初始刀,那么近侍的工作应该是轻车熟路吧?”青年坐到桌前,一身的红衣在颜色清淡的和室里有些扎眼“能给我找找前任审神者以前定的值班表吗?”
“说来惭愧,我虽然是初始刀,但是除了最开始的几天,也并非经常担任近侍。”
话是这么说着,歌仙兼定倒是熟练地从堆积如山的文案中拿出了几本,看好了顺序放在了夜兔面前。
出阵记录、队伍变成、内番组合。
只是一个月以内的记录,看厚度的话并不算多,却因为并没有什么固定组合而让还没有那么熟悉刀剑们的夜兔看得有些吃力。他拿出之前狐之助交给他的战绩册,又让歌仙兼定找出了本丸的刀帐,对照着看了起来。
歌仙兼定端正地跪坐在旁,趁着青年专心致志、埋首案牍的时候,悄无声息地打量新来的这位“主公”。
与想象中的,果然还是有所不同。
更年轻、更沉稳、更疯狂。
审神者的遴选标准主要是灵力的强弱,眼前的这位但看灵力绝不算强,甚至有些弱,说是中流之辈都勉勉强强。但是能靠着自身武力与付丧神一战、还战成那个样子的审神者,还真是稀罕。
武斗派里应该也无出其右了。
可是现在青年安安静静翻看文书的画风,反倒是更像隔壁那个天天宣称自己是文弱书生的审神者。
看着倒不像单纯的武人脾气。
歌仙兼定在心底默默叹息,收回了视线,免得让眼前的青年不快。
现在除了小心翼翼,自己这把文系刀又能做些什么呢?
“近十几天的出阵和远征没有记录吗?”青年翻着手上最后几页文书,不抬头地问。
“我一直在远征,并不清楚这些文书工作呢。”歌仙兼定自然地回答“但是既然……前任审神者情况特殊,文书工作可能就怠慢了下来。”
喂喂,这位付丧神,不要仗着自己有文化就可以驴我,这些文案明明是几个不同的笔迹,一看就是几个常任近侍的刃的手笔。你们前任审神者真的处理过文书吗?他被你们关起来了,干文书什么事?
但既然不想让我看,估计是已经销毁得渣都不剩了。
那就算了呗。
夜兔青年心里的小人撇撇嘴耸了耸肩,一把掀开桌子。
但实际上在歌仙兼定的注视下,夜兔青年只是淡定地放下手里的文书,问了一句:“平时担任近侍、处理文书的都是那几位?”
“三日月宗近、鹤丸国永、莺丸、小狐丸几位大人,都是经常担任近侍的人选。主公想要召见他们吗?”
夜兔想了一下:“不,还是算了。”
自己和他们又不熟,不是很想见。
不过说起来自己好像跟谁都不熟,勉勉强强就认识那天跟他打在一起的那三个,以及眼前的歌仙兼定。
“歌仙兼定,你对万屋熟悉吗?”夜兔青年满怀期待。
“是的。如果要鉴定的话交给我吧。刀剑,甲胄,食材,什么都可以。”歌仙兼定颇有信心。
食材!居然一下就找对人了!
“那你明天继续担任近侍吧,陪我去一趟万屋。”
“恭悦至极。”歌仙兼定躬身领命。
青年却没有看他,而是看着自己刚写完的清单。
感觉东西有点多,只有两个人的话,拎起来会比较累吧。
“歌仙兼定,麻烦你帮我把烛台切叫来,或者你告诉我他在哪我自己去找也行。”
歌仙兼定哪里敢放他一个人在本丸里乱闯:“请您稍等。”
青年点点头,看着歌仙兼定出去才后知后觉地想起来刚才迎接他的人里面并没有烛台切光忠。不仅没有烛台切光忠,也没有大和守安定和次郎太刀。
哦。
夜兔青年表示冷漠。
不管了,烛台切要是不来……大不了就再去打一架。
不一会儿烛台切就跟在歌仙兼定身后走了进来,倒是比想象中的和顺。
“烛台切,你喜欢逛街吗?”青年上来就问道。
显然烛台切光忠来之前已经被歌仙兼定透了口风:“我对万屋并不热衷,所以也谈不上有多熟悉。倒是有一个人选,可以推荐给你。”
烛台切也不抬头,继续道:“川下之子,加州清光,是一把喜欢打扮的刀,对于万屋也很有热情。”
“好的啊!”只要有人陪夜兔觉得自己完全不挑“你能帮我把他找来吗?”
“可能……有点问题。”烛台切顿了一下“加州清光之前出阵时受了重伤,由于没有审神者进行手入,所以一直没有好起来。”
合着在这儿等着我呢。
手入就手入喽,你们要是都受伤了我还玩什么。
夜兔青年无所谓地点点头,突然想起来:“那天大和守安定和次郎太刀应该也受了伤?”
“是的。”烛台切闻言神色愈敛“大和守安定中伤,次郎太刀重伤。”
“那把他们一起叫到手入室去吧。等吃过了晚饭一起进行手入。”
“是。”
“对了,我刚才在内番里看见了厨当番,所以说饭是大家轮着做对吗?”青年看了看天色。
“是的。今天是太郎太刀和五虎退。”
青年默默想了想那两位是谁,然后可疑地沉默了一会儿:“他们……没问题吗?”
烛台切光忠也沉默了一下:“实在不适合担任这项工作的刀剑们,都不会被排到这项内番。”
“实在不适合担任这项工作的标准是?”青年试探地问道。
“吃了会出事。”这回烛台切回答得毫不犹豫。
那也就是说,吃了只要不会出事就行了?
你们这种思想很危险的知道吗!
青年想了想觉得还是不要冒这个险了,有点害怕。
反正自己的行李里还有吃的,明天从万屋回来就能开小灶了。
“那就可以直接开始手入了。”青年站起来“你呢?需不需要一起手入了?”
“不必,我很好。”烛台切礼貌地拒绝了。
哦,没受伤了不起喽。没受伤武力值高喽!
忽然……有点不开心呢。
夜兔青年眯了眯眼,突然问道:“歌仙兼定,你们付丧神的居所是按照什么分配的?”
“主要是按照各自的意愿,很多刀剑会和自己同刀派的熟人住在一起。”歌仙兼定对这个话题有些警惕。
“你和谁住在一起?”警惕也没有用,夜兔青年在心里悄悄补上了后半句。
“陆奥守吉行。”
“那你呢,烛台切?”青年挂着微笑,看着烛台切光忠。
“我独居一室。”烛台切光忠微微抬头看向青年,就看见青年的笑容在听到这个答案之后,明显更加恶劣了起来。
“审神者的房间今天还不能用。今晚,就要麻烦你了,烛台切。”青年非常自然地说。
“主君!”歌仙兼定突然出声。
“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青年一脸和善。
“并没有。”开口的是烛台切,他除了面色好像是比刚才黑了点,并没有什么别的反应“我会恭候您的到来。”
“那就走吧。歌仙兼定带我去手入室,烛台切你去叫人。”夜兔青年达到了自己的目的,显得心情不错。
这件本丸的手入室和锻刀室都是四间全开,夜兔青年就坐在那天关着前任审神者的那间手入室里,在等刀的功夫里翻看着手入室使用说明。
其实真挺简单的。
把灵力灌注到手入的工具里,再把刀剑男士的本体刀放在手入室特定地方,工具就能自行为刀剑手入了。
还亏他以为能同时手入四人是什么黑科技呢。
当然也可以直接为刀剑男士的肉身进行手入,而且令人惊奇地也用得是相同的手入工具。不过审神者要是想玩这种play,那就要自己动手比较辛苦了。
来得最早的大和守安定。
然而大和守似乎不是很想理夜兔,只是礼貌地打了下招呼,直接就掏出了自己的本体刀。
夜兔充分把大和守的本体刀当做了实验工具,试了好几次,才成功地让手入工具动了起来。
虽然从大和守的神色中看不出什么,但是夜兔青年就是觉得自己似乎微妙地受到了对方的嘲笑。
于是他扔下大和守,瘫着一张脸,走进了另一间。
次郎太刀都是对他很热情,然而这热情有点惊吓到了夜兔。
不,我不想喝酒。付丧神真是厉害啊,伤成这样还能喝酒。
不,我也不想埋胸。说的跟你有胸一样,就凭之前小少爷的视频,我知道你是男的。
在这种惊吓下,夜兔还是用了好几次才成功手入,看着手入完好像已经睡着了的付丧神,心里叹了口气。
希望最后一个好搞一点。
“擅长打扮的刀吗?”青年拉开门的时候,还在想着这句话。
结果一眼就看见一个灰扑扑的加州清光。
憔悴的神情、散乱的发丝、破破旧旧的衣服、斑驳褪色的指甲。
等等,我是不是让烛台切给骗了?
但是人都进来了,青年总不能现在翻身就走,想着反正今晚有的是时间找烛台切光忠算账,于是青年坐到加州清光面前,向他伸出手。
加州清光楞了一下,把自己的手伸出来,搭在夜兔手上。
???
夜兔青年一脸问号。
请问这位付丧神你想干嘛?握手吗?
夜兔青年条件反射一般保持这种一只手在上、一只手在下,也就是“狗和主人的正确握手姿势”的动作,上下晃了两下。
还极其自然地说了句:“乖~”
开玩笑,我家以前也是养过狗的!
想难住我?做梦去吧!
等等,好像有哪里不对!
夜兔青年行云流水一般,做完这一系列动作之后,整个人都不好了。
这样……是会被打的吧?
夜兔觉得自己尴尬得不行。
他撇开眼,佯装镇定地放开对方的手:“刀给我。”
加州清光还是一副呆呆的样子。
夜兔青年抬眼,看到对方脸上一层薄红。
这是被气的?
到底是自己理亏,夜兔青年好声好气地重问了一遍:“那个,请问你能把本体刀给我吗?我好替你手入。”
加州清光这才回过神来,把刀递了出去。
整个人都要尴尬炸了的夜兔,即使加州清光不发一语,丝毫没有干扰他,他仍然没有达成一次手入就成功的愿望。
手入成功时,夜兔青年还没来及舒一口气,就冷不丁地被问道。
“愿意帮我修理,意味著,我是被爱著吗?”
啥?
被谁爱着?
我吗?!
这位付丧神,刚才是我对不起你,但是这并不意味着你能随便占我便宜好吗?
“不,这意味着我需要你明天陪我去万屋。”夜兔青年看向背靠墙壁的付丧神。
年轻的付丧神美丽的红色眼眸中没什么神采,直直地看着夜兔:“那就是,被需要着吗?”
看你这幅样子,我还能摇头吗?
看着夜兔青年点了头,加州清光眨了眨眼,像个快没电的玩具偶尔好用了一下:“明天去万屋吗?”
“是的,明天的时候你来找我。”夜兔青年说完这句话,转身就走。
速度快得,简直像是落荒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