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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剑乱舞 不要怂,就是干

刀剑乱舞 不要怂,就是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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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

    太刀宗三左文字和今川义元这一室君臣想得的和谐氛围让夜兔觉得胸口憋闷得有些烦躁。本来就不耐烦去打理战斗之外其他事情的他果断在旁边两位互诉衷肠的时候撩帘子跑回了付丧神们潜藏的位置,把接下来费时要命的工作统统甩给了膝丸和蜂须贺虎徹,自己理不直气也壮地往附近的树上一躺,就等着和今川义元商议的最后结果。

  “心情不好吗?”次郎太刀站在树下,仰头去看夜兔栖身的那根树枝。

  树叶所织就的阴影蓦然无声,好像那个连隐匿都隐匿得十分匆忙的人影真的就在这里睡着了一样。

  “是因为宗三左文字?还是因为本丸?或者是因为常世?”次郎太刀并不气馁,带着点调笑的意味温柔和缓地继续发问。

  “你要是很闲也可以去支援一下弟弟丸和虎徹珍品,毕竟人多力量大,希望你们可以争取到好的住宿环境和活动范围,这可是审神者对你们的期待哟~”夜兔声音冷漠,却偏偏还要在话尾假模假式地挑起声调,发出一个让人听了就想甩掉一身鸡皮疙瘩的小颤音“哦,不好意思我忘了现在那个营帐里应该已经装不下你了。”

  后藤藤四郎握着自己的短刀潜伏在旁边另一棵树上做警备,听到这种阴阳怪气的声音从自家一贯率性直爽的审神者嘴里发出来,手一抖在树干上划出一道浅浅的刀痕。

  这已经不是一般的心情不好了吧?发生了什么他们不知道的事情吗?还是说大将仅仅是仍然出于战斗状态中没有脱离?

  后藤藤四郎有些担心起来,犹豫着要不要也加入对话。即使有这孩子的心性,付丧神在长久时光中累积起来的经验,哪怕身为分灵的他只有模模糊糊的一丁点儿,也足以支撑他准确地判断情势。这也使他从一期尼的反复叮嘱中详尽的了解本丸的情况后,深深地感受到愤怒甚至自责。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审神者呢?为什么会有人胆敢如此明目张胆地违背时之政府和付丧神之间的契约呢?

  其实他明白自己的愤怒没有任何意义,自责与悲伤更是没有任何用处。他没有能在本丸艰难黑暗的时候陪伴自己的兄弟,就更加不能在情况刚刚有所好转的时候让自家兄弟反过来担心是不是他们暗堕的秽气“污染”了他,影响了他的心智。而且后藤藤四郎清楚地知道,比起纠结原来发生的事情,还不如担心眼下的情况。

  时之政府把他和其他两个兄弟如此轻易地送到这座本丸一定是打着帮助大将在本丸建立势力的主意,也许日后还会用别的理由安排其他刀剑过来。毕竟本丸现在刀帐里空着的位置也不算少,又都是难以遇到的稀有刀,以夜兔的脸黑程度来讲,看他自己捞估计是没戏了。被夜兔亲自召唤出来的后藤藤四郎和其他刚被召唤出来的付丧神一样,对和自己有着相同灵力的审神者具有天然的信任值和好感度。他没有立场和能力开解本丸里其他付丧神,让他们接受夜兔。但他相信着夜兔的善意,也希望从同样没有经历过黑暗的夜兔身上打开帮助自家兄弟的突破口。所以其实不知道该怎么办的短刀只能和其他两个兄弟几次三番违背一期尼的意思,利用夜兔更乐于亲近孩子外表的短胁这一点,没事儿就跑来给夜兔卖卖萌,好让他过得稍微开心一些。但同时又不敢太亲近夜兔,一方面害怕刺激到自己敏感的兄弟们,进一步挑起他们和大将之间的矛盾,另一方面也害怕夜兔突然有一天给他下达一些他不愿意执行的任务。

  他不愿意在大将和兄弟之间做出一个选择,更不想有一天和自己的兄弟兵刃相向。

然而后藤藤四郎很快发现,夜兔并没有这样的打算,用博多藤四郎的话来讲就是“大将可能并没有能支持这种行为的智商”。因为刀剑们刚被召唤出来练度很低,他们见到夜兔的次数还不如有一定练度的其他付丧神,就算见到了一般也就是被疯狂操练。

虽说好好地松了一口气,但是这样的大将好像更让人担心了怎么办……

想到这里后藤藤四郎噌地窜到夜兔所在大树的另一条树枝上:“大将你怎么了?是不舒服吗?”

  差点被树枝晃得掉下去的夜兔表示你要不是个短刀我现在就把你打下去你信吗?

  “大概见到这种腻腻歪歪的情景感到有点儿犯恶心。”夜兔默默换了根树枝。

  “腻腻歪歪?宗三左文字吗?”次郎太刀想了想,竟然十分愉快地笑起来“无论哪一位宗三左文字,都很难想象他和别人腻歪起来的样子啊!”

  夜兔把刚才所见的那副情境中的宗三左文字换成了平日里自己熟悉的那一个,吓得打了个抖。

  “太可怕了。”夜兔小声说道“这么一想我虽然被闪瞎了狗眼,但好歹没有被伤害到心灵……”

  树下传来一声轻笑,这回却不是次郎太刀,而是御手杵。

  感受到夜兔投下的不善目光,御手杵赶快掩住唇:“啊,抱歉。我只是……没忍住。”

  “我庆幸自己心灵的纯洁得到了保全,有问题吗?不要以为你是个老实人我就不会揍你。”夜兔眯起眼睛。

  “不不不,我只是感觉在您眼中身为太刀的宗三左文字和身为打刀的宗三左文字不是一个人似的。”御手杵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头。

  “当然不是一个人啊!无论是外表还是感觉上都完全不一样吧!”夜兔说得很自然。

  顶着在场四位付丧神整齐地投来疑惑不解甚至是“你又在说什么鬼话”的无奈眼神,夜兔在树枝上矫健地翻了个身,探出半截身子:“怎么了?你们难道不这么觉得吗?”

  “当然不觉得啊!宗三左文字就是宗三左文字啊!即使外貌和感觉上有差别,也只是历史时期不同的原因吧?对于人类来讲,这种随着时间而产生的变化难道不应该是习以为常的吗?”先开口的后藤藤四郎迷茫地睁着与他发色相同琥珀色眼眸,完全不能理解。

  “我竟然觉得你说得很有道理……”夜兔楞了一下,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打心底里就把两位宗三左文字分割得干脆利落。

  “可能是因为他变化太大了?”次郎太刀善解人意“可是对于付丧神来讲,在漫长的时间里发生什么都不足为奇。宗三左文字曾经历过多次重锻乃至再刃,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也符合常理。”

  夜兔看着后藤藤四郎和御手杵都赞同地点点头,便毫不客气地盯上了一直坐在一旁不发一言的骨喰藤四郎:“骨喰藤四郎也这样认为吗?”

  被问到的时候骨喰藤四郎正默默盯着自己交叠在身前的手指,但他并不意外,用平静的声音说道:“也许吧。”

    “也许?”夜兔很不耐烦这种模棱两可的回答,耐心告罄使有些话脱口而出“是说宗三左文字即将面临的、他现在根本无法预料到的和今川义元的分离,无论带来怎样的变化,对于付丧神来讲都不算什么吗?”

  说完话夜兔自己都沉默了。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说出这番话,因为这其中完全没有逻辑,但是无论如何他现在都有一点点后悔,尤其是当他看见次郎太刀柔软的目光伴随着这句话变得忧郁起来。

  “理论上讲,我应该曾经和宗三左文字先生相处过,只是我现在已经不记得了。”骨喰藤四郎没有抬头,似乎是没有察觉到开始变得僵硬的气氛,他的语调仍然不疾不徐,带着独属于他的迷茫和耐心。

  “他也经历了那场大火,但是却并没有失去自己的记忆。那些记忆中远不止接下来和今川义元的分别,还有很多很多的离别和很多很多的痛苦。但是他没有忘记。”

  骨喰藤四郎顿了顿,他鲜少一次说这么多话,不太自然的长久停顿甚至让人以为他要就此打住了。

  “我呢,没有记忆。我曾经认为这样也好,但还是忍不住去追寻记忆,即使那些记忆大多是痛苦的。实际上相比于宗三先生,也许我才是那个崭新的、截然不同的付丧神。”骨喰藤四郎抬头看向夜兔“我不一定想失去自己记忆,宗三先生也不一定想留下自己的记忆,但这都不是我们自己选择的。”

  “你在和我谈论命运的必然性吗?”第一次和自己发生超过二十个字的对话就是这么具有深度的问题,不愧是骨喰藤四郎,夜兔觉得自己被震撼了,以至于他迅速抛下了刚才的尴尬。

  “是的。”骨喰藤四郎,认认真真地点头。

  “那你有没有想过,即使命运是必然的,现在现在的你也有充分的机会可以改变自己的命运了。”夜兔也认认真真地说道“改变历史,改变那场会让你丧失所有记忆的大火。”

  骨喰藤四郎的脸上居然露出了一个肉眼可以辨识的震惊神色:“你希望我做这样的事?”

  夜兔翻了个白眼:“我为什么会希望你得到你自己的记忆?我只是很好奇你为什么不这样做。”

  “你好奇付丧神为什么不篡改历史?”御手杵觉得自己一定是幻听了。

  “……不论是什么话,被用这样语气一重复,都会显得很奇怪。”夜兔顿了一下,瘫着一张脸。

  “与重复的语气无关,只是本来就很奇怪的话才会显得很奇怪。”次郎太刀脸上的笑容僵硬得像是张面具。他出其不意地迅速挥刀,干净利落地把夜兔所在的树枝从树干相连处直接砍落下来。

  树枝距离地面并不高,夜兔根本来不及改变姿势进行补救,只能跟着树枝一起重重摔到地上。

  “不然你自己重复一遍,看看这句话是不是很、奇、怪、啊?”次郎太刀举着刀,十分危险地看着地上躺着的夜兔。

  站在邻近枝干上差点被刀锋波及的后藤藤四郎目瞪口呆,只想跳下去抱住自己的兄弟瑟瑟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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