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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剑乱舞 不要怂,就是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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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章

  “一期一振出门之前有没有告诉过你离他远些?他脑子有病不知分寸,你也跟着胡闹吗!”并不宽敞却足够整洁的小旅馆里,蜂须贺虎彻气得都快要维持不住虎彻真品的风度了“夜袭今川义元?你怎么不听他的话去杀了德川家康!正好把溯行军的活儿一块干了,我们好早早收队回本丸!你要是一个不慎导致的历史偏差值太大以至于直接被抹杀,我们回去怎么和你那一大群兄弟交待!”

  眼前粟田口家的小短刀乖巧又可怜地缩在了墙角,听了虎彻二哥将近二十分钟毫不留情句句戳心的口头教育,一脸的虚心悔过都要哭出来了,连一向精神十足翘起来冒充身高的头发也仿佛要委顿下去。倒是话里话外一直在被虎彻真品责骂的正主不以为意地靠在窗边,望着永碌年间逐渐醒来的清晨,目光悠远神情淡漠,破天荒地竟生出一身稳健淡泊之态。

  其实在场绝大多数付丧神心里都清楚,夜兔眼下这幅尚能唬人的架子全建立在他不说话的前提之上,要是给他机会一开口,分分钟给你上演活人变脸。

  除了此时的宗三左文字。

  蓝发的宗三左文字身为一个客人,不得不围观这么一出指桑骂槐,尴尬得恨不得原地消失躲回刀里去。他只能保持着一脸尽可能礼貌的迷之微笑站在夜兔对面,假装正和夜兔一起被窗外的景色所吸引,以至于任何一句对话都不曾入耳。

  夜兔把目光移到宗三左文字脸上,光明正大得就像是对方本就是这元禄年间这清晨美景的一部分。这位尚且在今川义元手中的宗三左文字比他所熟悉的那位天下人之刃显得更年轻些,年轻在那股子遮掩不住的凌厉傲气,这种气性就如同江雪左文字的佛性和小夜左文字的仇恨,刻在骨子里露在表皮上,使人一望便知却又不显得刻意突兀。

  你看,就连发现夜兔在盯着他看后那混杂着疑惑和不悦的一瞥,都像极了上峰懒得搭理没见过世面下属。

  “打一架吗?”夜兔突兀说道。

  站在一旁的御手杵满脸写着”早知如此“,顶着蜂须贺虎彻的瞪视苦笑劝道:“少说两句吧,现在可不是可以随意打架的时候啊。”

  夜兔完全忽视了御手杵的话,视线明明是向着宗三左文字的方向,可却散漫得像是透过了这个人:“我之前一直觉得自己对天下人之刃的定义有所误解,现在觉得自己可能是对宗三左文字这把刀有所误解。”

  “来打一架吧。”夜兔微微低头,露出一个小小的笑容。这句话声音坚定较比前一句声音更低,且含着笑,几乎可以说是温柔了。

  蓝发宗三皱着眉头看了眼夜兔,只觉得这话也未免太过于自来熟了。但他却本能般没有对夜兔出言相机,而是转过身颇为同情地对蜂须贺虎彻开口:“有这么一位主君,你们还真是辛苦了。”

  “别误会,他不是我主君,我和这种人类不熟。”虎彻真品毫不犹豫地开口怼上夜兔。

  宗三左文字闻言愣住了。他来到这里与这些付丧神汇合时间尚短,但是这并不妨碍他看出这位自称夜兔的人类所担任的角色,毕竟粟田口家那位后藤藤四郎口口声声的”大将“他可是听得清楚,其他人暗藏紧张的态度他也看得很分明。就连这位金光闪闪的虎彻真品话中对于夜兔擅自行动的不满,都理所当然地被宗三左文字当成了付丧神对自家主君不顾安危随意胡闹的担忧。

  不过这句直白的否认也不似作伪,宗三左文字从这坚决的态度中察觉到自己似乎一脚踩到了坑里。

  “恕我冒昧。”宗三左文字态度极好地道歉,同为付丧神,他无比清楚被人认错主君有多么令人反感。

  这态度好得让屋子里的气氛更加尴尬了,甚至连一脸怒容的蜂须贺虎彻都闭上嘴不再说话。

  夜兔在心底里冷漠地哦了一声,转念一想自己好像还真的没有和平日里躲他老远、恨不得连出阵都要假装看不见他这个领队的蜂须贺虎彻打过架,一时间跃跃欲试。

  只有在这种时候,虎彻真品的名头在夜兔这里又突然很有意义了!

  “此事多有蹊跷,我们是否要联系本丸?”一直安静坐在角落里认认真真看着自己弟弟被训而丝毫没有想要伸出援手的意思的骨喰藤四郎生生打断了夜兔眼中那众位付丧神都熟悉的光芒。

  夜兔一出阵就和出门遛弯的撒手没一样,只要自己打架打爽了什么都懒得管,凡是需要动脑子的事情他都嫌麻烦。所以有的时候任务没有完成中途就有人重伤中伤不得已需要换人,只要队长提出来夜兔从来都会干脆利落地动用审神者的权利开阵换人,甚至连理由都懒得听。此时他在众人有致一同的无声要求下,不得不开始联系本丸。那副无精打采接连失败的样子,简直就是消极怠工业务不熟的典型。

  等到夜兔好不容易正确完成了本来十个手指头都数得过来的步骤,旅店粗糙的地面上刹那间金光大盛,独属于夜兔的月兔家徽突然出现顺时针旋转,由小变大由缓到急,直至最后混成一团金黑相间的光团,终于和本丸取得了联系。

  就在连通的瞬间,夜兔还在心里暗搓搓地希望来与他们对话的就是刚才在本丸里被自己打成重伤的宗三左文字。就算再没有眼色,夜兔也看出了其他付丧神对于这个本不应该出现的蓝发宗三态度暧昧,也刻意回避着他们也认识另一位宗三左文字的事实,不知道要是能和“未来的自己”猝然相见,眼前这个贵气又骄傲的蓝发付丧神会是怎样的反应?

  然后下一秒,伸头想看热闹的夜兔就看见了端坐的一期一振出现在阵法中。

  “啧。”夜兔非常直白地表达了自己的不满,自动自觉地让出了位置。

  膝丸已经对夜兔和粟田口长兄之间互相看不顺眼的程度表示叹为观止避之不及,身为近侍硬着头皮代替夜兔把情况讲了讲。

  当然对于后藤藤四郎在夜兔的命令下帮着他引开今川家兵的事情,膝丸只是一带而过。毕竟都是当弟弟的,而且粟田口的长兄看起来真的很严厉啊!

  一期一振神情严肃地听完了变故,都来不及告诫自己的弟弟,立刻跑去和守在主建筑的各位商量。

  商量的时间不长,却也不短,或许是因为夜兔刚才结印的动作太过生疏,或许干脆是过程中还出了什么细微的偏差,阵法的金光就像是接触不好的旧电视,是不是闪一下灭一瞬,几次让人以为会在中途断开。

  好在出阵的各位对夜兔的灵力水平都没有什么不切实际的要求,虽说在不明真相的蓝发宗三面前有点心虚,但此时情况未明也就顾不上那么讲究。

  “审神者大人。”再次出现在光圈中的是神色焦急的烛台切光忠“您在这期间有感觉到什么异常吗?”

  “恩……非要说的话,一直都有点压力。”夜兔摊开双手,浑不在意地看着自己的指尖。

  “压力?什么压力?”膝丸立刻问道。时刻留意审神者的状态也是近侍的职责,但他一路上都没有发现夜兔有什么问题。

  “这么讲吧,每次经过阵法的时候,你们也会感觉到一种类似于突然背上沙袋的负重感吧?一般这种感觉仅仅会出现在传送过程中,但是这次它一直没有消失。”夜兔想了个简单易懂的比喻觉得自己甚是机智“可能,压迫感比平时还稍微有点重?”

  “你怎么不早说!”

  “你立刻回来!”

  膝丸和烛台切光忠的声音几乎同时响起,更显得急迫异常。

  夜兔莫名其妙地看着一虚一实的两个人:“不至于吧,不都说了就跟绑了两个沙袋一样吗?现在让我回去?”

  虽然没有说出来,但是夜兔脸上明明白白写了“你怕不是在逗我”几个大字。

  “现在我们完全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但是您感觉到的压力很可能来源于时空紊乱后的自我调整。”烛台切光忠严肃地分析“无论如何,都请您先回到本丸,在调查清楚原因之前,那里实在是太危险了。”

  夜兔摆出一脸“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并附带微笑。

  “夜兔大人!”烛台切光忠一声厉喝。

  夜兔继续带着这一脸假得不行的笑容向后退去,作势要切断联系。

  “既然如此”激动的烛台切光忠被沉稳的神刀拉住,石切丸在夜兔真的关闭联系之前带着令人信服的沉稳神色取代了交流者的位置“请您再给我们一些时间,容我们再想想其他。”

  还没等夜兔假装没听到,次郎太刀就温柔地扑到了夜兔身上。

  差点把毫无防备的夜兔直接压趴在地上。

  “配合一下人家嘛~”次郎太刀毫不违和地维持着压在夜兔身上的动作撒娇起来,配合着膝丸淡绿色眼睛里隐隐要积累起来的水迹,夜兔深深觉得自己现在就能吐出一口老血。

  “……你先起来。”

  “那……”

  “起来!!!”


ps.

夜兔:这……这难道就是女装大佬的威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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