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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剑乱舞 不要怂,就是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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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戳我


第三十七章

  接到目光求助的烛台切光忠却似乎并不打算理睬夜兔,不言不语神情冷漠,长身立在近侍房的门口,一手撑在门框上,把出路堵得严严实实。

  果然从刚才开始烛台切就有哪里不对劲。

  如果只有三位暗堕刀,那有可能是他们突然集体看他不顺眼了想要搞事,但是再带上烛台切……

  为什么要带上烛台切!

  夜兔突然间非常不爽。

  他老老实实睡觉,为什么突然就要被怼了?

  睡着之前怀里还有勤勤恳恳的好抱枕,一觉醒来就翻了天。

  这种情况算不算人们常说的“穿上衣服就不认人”?

  这么一想,觉得自己非常委屈的夜兔,委委屈屈地举起了手中的伞。

  “你们还把障子给拉上了,打坏了不用花钱修吗?出去打出去打!”夜兔一边说着一边经过三人围坐留下的空位,想要去拉红发歌仙背后的障子门。

  “别上来就着急打架,先坐下再说。”赤发歌仙一把拽住夜兔的衣服。

  “可我饿了,赶紧打完我还要去吃饭呢。”夜兔虽然面无表情,但是眼神里却全是控诉。

  “忍着,用不了多长时间的饿不死你,事情清楚了就让小光去给你做饭。”赤发歌仙态度坚决,毫无回旋余地。

  “先不管又出了什么事情,你这句话是不是说事情不清楚我就没有饭吃了?”夜兔微微眯起眼,用伞尖点了点地“你们是不是忘了这屋里四个付丧神有三个都正正经经地被我打进过手入室?”

  这话说完,夜兔肩上的狐之助脚下一滑,要不是及时用爪子挂住了夜兔的衣服,肯定就会掉在地上。身上的毛都要炸成球的狐之助在夜兔背上拼命扑腾着想要坐回肩膀,但是却因为四肢发软而无法成功,只能不上不下地挂在那里瑟瑟发抖。

  完蛋了……这审神者是要死啊!

  狐之助躲在夜兔背后连眼睛都不敢露出来,生怕看见对面几个付丧神听见这话会有的狰狞反应。心里盘算着还是松开爪子让自己掉下去会好一些吧,起码不会有被连着审神者砍成两节的危险,但是却由于太过恐惧导致身体无法动弹。

  “审神者大人没有忘记还有一个没有被您打进过手入室的就好。”一期一振竟然破天荒地对夜兔用起来敬语,要不是身上浓重如墨的暗堕煞气有如实质,那副和蔼可亲的模样都会让人错认成其他本丸里没有暗堕的粟田口长兄。

  夜兔发出一声嗤笑,微微低下头缓缓勾一个笑来,没撑开的巨伞在手中连着转了数圈。

  宗三左文字夹在剑拔弩张的两人之间暗暗吸了口气,目光微沉。作为没事就被夜兔拉着出阵的“重点关照对象”,他看着眼前青年脸上逐渐显露的疯狂神色,便知道眼前这番兵刃相向避无可避。宗三左文字也不清楚夜兔和一期一振能打到什么程度,只能这种情况下断他没有作壁上观的道理。天下人之刃的付丧神沉稳有力地握上自己的本体,只待双方一动就白刃出鞘。

  “刷。”

  不大的声音在寂静的和室里清晰可闻,顿时打破山雨欲来的沉闷,绷着神经的宗三左文字险些就要因此站起,却猛然发现动的并不是夜兔和一期一振。

  是烛台切光忠关上了门。

  烛台切光忠也不管一时间聚在他身上的视线,不急不缓地走向夜兔。

  夜兔侧回头,余光瞥向烛台切光忠。那眼神说不上狠厉,但显然毫无温度。

  烛台切光忠反而微笑起来,一手拎着狐之助的脖子把它从夜兔后背拽下来扔到三位暗堕刀眼前的桌子上,一手放在夜兔腰上,胸膛微贴着夜兔后背,仿佛是个环抱的样子。

  “首先,我并没有被你正正经经地打进过手入室,上次那个怎么说也算是你偷袭。”烛台切温柔的声音在夜兔耳边响起。

  “是奇袭。”夜兔眉头一皱忍不住反驳,这样一句话说出来反而毁了气势,倒像个斤斤计较的孩童。

  烛台切光忠假装没听到夜兔的回答,继续说道:“其次,事情不清楚你也不会没饭吃的,只是没有我开的小灶了,然而今天负责做饭的是长曾弥虎彻和山伏国广。”

  “……这么可怕的组合你们为什么非要安排到同一天?”夜兔感觉到自己的胃似乎痉挛了一下。

  “因为大家一致决定把问题集中到一天克服。”烛台切看着夜兔那一脸生无可恋的样子,继续劝诱“空着肚子去打架,打完还要流着血去给自己做饭,这是不是太可怜了?”

  这不是你们造成的吗?居然还向他开嘲讽??

  夜兔瞪着眼睛,再也不管一旁虎视眈眈的一期一振,决定用武力好好和烛台切沟通一下:“我可以选择把你打到重伤然后让你去给我做饭。”

  “我倒是敢做,你敢吃吗?”烛台切光忠直白地威胁了回去,手上微微发力,声音也急促起来“我们不过是想问问狐之助和时之政府的事情罢了,审神者宁可饿肚子也不肯配合,是要把我们拱手送还那人吗?!”

  “哈?”夜兔实力懵逼“你说什么?”

  烛台切光忠打量着夜兔,没有被蒙住的一只眼睛金波流转。他几乎是压着夜兔的肩膀把人按在了桌子边,自己坐到夜兔的旁边开始给他讲起前因后果,事无巨细不说,讲一讲还要停下来观察夜兔是不是听懂了,生怕漏了哪一句话直接导致夜兔真的和几把暗堕刀短兵相接。

  虽说夜兔认为烛台切这样似乎是换了一种方式嘲讽他的智商,但是不得不说成效显著,青年彻底听明白之后默默扔下手中的伞,生无可恋地栽倒在桌子上。额头与桌子相触发出一声轻响,在烛台切光忠叙述过程中本来就要把自己崩裂了的狐之助更是被吓得四肢朝天倒在了桌面上。

  “总而言之,烛台切突然被主建筑的二楼强制驱逐,而这除了是审神者的权利之外,同时也是象征时之政府的狐之助在紧急情况下可以行使的特权。时之政府突然出手我又处于安睡的状态,烛台切唯恐生变,通知了所有人,然后你们一群暗堕刀就来蹲守了。拜托各位,我是睡了不是死了好吗?它一只毛茸茸能把我怎么样?咬死我吗?你们要不要这样小题大做?”夜兔有气无力地控诉着“我差点陷入到打完架没有饭吃的悲惨境地!就是因为一只狐之助?我冤不冤啊?”

  “我差点陷入到打完架没有饭吃的悲惨境地不只是因为一只狐之助,还因为你不听别人说完话就想要动手打架。不冤,属于自作自受。”赤发歌仙伸手拨动都得快碎了的狐之助,嘴里一点儿也不留情面。

  “以前我们谁也想不到时之政府能那么简单地转移本丸的所有权。”烛台切光忠看着帅不过三秒的夜兔,神使鬼差地伸手去揉他的头发“但是就在那么短的时间里,时之政府做到了。所以我们谁也不知道时之政府这次还想做什么,甚至不敢肯定再次从二楼走下来的人会是谁。”

  暗堕刀严阵以待,要是从二楼下来的要不是他,那必然是一番鱼死网破的狠斗。

  对于这座本丸的付丧神们,夜兔认为如果说自己能做到所谓的“感同身受”,那简直是在胡扯。即使已经走到了眼前这番境地,他们仍然终日惶惶。既排斥自己这个后来的人类,又不得不反过来和他达成平衡,甚至因为小少爷对他们不肯死心,而到了风声鹤唳草木皆兵的地步。

  而他完全不曾打算听他们的理由,只觉得因为他们的惶恐而受到了委屈。

  夜兔突然为刚才升起的战意而感到愧疚,却又因为察觉到这份愧疚而十分崩溃。

  “我就是来打架的我愧疚个鬼啊!我不是来当审神者的!我更不是来当好人的!我是来当夜兔的啊啊啊啊啊啊!”

  青年极为纠结地伏在桌子上,在烛台切手底下扭来扭去。

  真好糊弄。

  赤发歌仙捧起茶杯喝了一口,微笑起来。


p.s

诈尸!

不过下次更新开始就应该考完试啦!

到时候先来个三更!(等等我为什么要给自己立flag???)

这几章就是走走剧情,未来的审神者小伙伴出出场,小少爷搞搞事。

其实最近的这几章想写的是夜兔本身心态的变化。从原本的就是找地方打架,想放飞自己变成一个夜兔而不是人类。但是身为人类一直活过来的道德观念还是让他对付丧神产生了同情和友情,然后自己对于这种变化并不开心。

cp应该就是烛台切了,毕竟主厨对夜兔的攻击力简直可以X100

渣作者连战队还是没有典典哭唧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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