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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剑乱舞 不要怂,就是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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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戳我


  第三十六章

  夜兔自认为是一个喜欢动物青年,虽然因为家庭原因并没有亲自养过什么小动物,但是就像其他迫于无奈又放不下心中喜爱的同龄人一样,云吸猫云吸狗云吸鸟云吸各种各样可爱生物的事情可没少干。

  所以他从来没有想到自己有一天会这么想揍一个不到他膝盖高的毛茸茸。

  “差不多得了啊,你已经干嚎了快十分钟了,也是厉害。”夜兔看着眼前毫无偶像包袱满地打滚狐之助,话说得有气无力“快闭嘴,一会儿要是来刀了我可不管你。”

  “我不哭你也不会管我的!你刚才都说了不帮我!”狐之助在哭声的间隙里上气不接下气地回答,控诉得理直气壮。

  “本来就是啊,我为什么要替你说谎?”夜兔从没经历过这种魔音攻击,只觉得短短几分钟里自己的脑袋就开始隐隐作痛“你提出改头换面假装自己是一只新的狐之助的要求,想必也是清楚自己对不起他们吧?”

  面对夜兔毫不留情直截了当的问题,狐之助打滚的动作停了下来,沮丧地夹起尾巴:“我……我能怎么办?这个本丸里到底怎么回事时之政府心里难道一点儿也不清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而已,不闹到台面上不会有人管的。你看前任审神者都差点把自己作死了,只要你们还能私下解决,不还是一样没事吗?我就算把当时把事情上报给时之政府,肯定也会被压下来。就算狐之助和本丸是绑定的轻易不能被杀死,前任审神者也不会放过我的。这种有害无益的事情有什么意义吗?”

  “有没有意义和做不做是两回事吧。你没做,所以你现在心虚啊。”夜兔一副典型的站着说话不腰疼的模样十分欠揍。

  狐之助却不说话了,蔫蔫地趴在地上,不一会儿又小声哭起来。

  “真哭啦?”夜兔感觉不对,赶紧凑过去,就被狐之助一尾巴甩到脸上。

  如果说刚才狐之助那种撒泼耍赖式的哭嚎让夜兔承受不住,那它现在的这种委委屈屈又真真切切的啜泣从某种意义上更让夜兔无法招架了。

  配上狐之助的少年音,简直想夜兔做了什么奇怪的坏事一样。

  狐之助打完人又后悔了,立刻坐起来抽抽搭搭地说:“那个,时之政府都说了现在本丸这种情况不给换狐之助,所以不管怎么样就只有我。我其实挺有用的,真的。”

  “我知道你有用,特别有用。”夜兔赶紧弥补“只是那比起让我帮你说谎,你还是考虑一下怎么让他们原谅你比较好吧?”

  “你觉得他们会原谅我?”狐之助圆溜溜的眼睛里全是泪水,看向的眼神夜兔说不上有没有期待。

  夜兔顿了一下,认真道:“我不知道他们会不会原谅你,反正我没有资格代替他们原谅你,所以我不觉得应该替你说谎。”

  “那如果不是说谎呢?”狐之助边哭边想,脑子居然还好用“只是隐瞒和有限度的误导?不不不,我来误导他们,你不要揭穿我就是了。”

  “这个……倒是没问题。”夜兔犹豫了一会儿,答应得颇有些艰难“不过你觉得真的能瞒得过他们吗?那可是一群刀精啊!”

  本来只有我一只狐应该是能做到的,但是一想到队友是你我心里就有点虚呢。

  狐之助默默咽下心里话。

  “要不你还是多多少少改改造型?”夜兔说着就开始翻找起来“比如说围个围巾?”

  “你作为一个二十多岁的青年是怎么会在自己的卧室里掏出一张印染餐巾的?”狐之助觉得即使哭到打嗝也阻止不了它吐这个槽。

  听出了狐之助语气里浓重的嫌弃,夜兔觉得刚刚觉得狐之助有那么一点可爱的自己简直不可理喻。他和善地微笑:“那还是染个毛吧!黑白两色怎么样?当季正流行哦!“

  狐之助:告诉门外的一群付丧神说这是时之政府新款黑白两色的狐之助,你怕不是去送菜哦???

  最后一人一狐妥协之下,狐之助还是系上了那张颜色鲜艳的餐巾,还是兜头的系法,毛茸茸的狐狸耳朵把餐巾顶出了两个小小的弧度。

  “再叼个篮子就完美了。”夜兔一边说着一边企图翻箱倒柜,被忍无可忍的狐之助跳起来踩了一下头。

  当夜兔终于收拾好走下楼时,刚出了结界范围就迎面就碰上了坐立不安烛台切光忠。

  “大人……”烛台切刚看见夜兔时抬起手来,似乎是想要抓他的手,却在看见蹲在他肩头晃尾巴的狐之助时停住,相当不自然地改变方向拨了下自己的头发“您没事吧?”

  “我?我一直在睡觉啊!能有什么事?”夜兔有些懵。

  烛台切光忠低头笑笑:“我守在您身边时,突然被二楼的结界强行驱逐出来,还以为您的身体出了什么意外……”

  强行驱逐?

  夜兔偏头瞅瞅狐之助。你干了什么事情要早说啊!这让我怎么编?

  “我不知道啊。”夜兔觉得自己微笑得恰到好处。

  烛台切似乎是信了,完全没有接着问下去的打算。只殷切地看着夜兔,那眼中关切毫不作伪,却让直觉系的夜兔本能般感到有些怪异不安。

  可能是心虚?不对啊我还没开始说谎呢!

  青年下意识地避开烛台切光忠的视线,默默进了近侍间,一踏进房门就明显感觉到自己肩上的狐之助霎时间僵硬得像是水泥浇铸而成,浑身的狐狸毛都炸了起来。夜兔伸手扶住狐之助,免得它一个不稳摔下去,这才感觉到手掌下狐之助微微的颤抖。

  怎么了这是?青年抬眼看看面前神情莫辨的一期一振、宗三左文字和红发歌仙,又回头瞄瞄跟在他身后一言不发的烛台切光忠。

  挺正常的呀!好像没什么不对啊!

  “你们这是……借地方开会?”夜兔感受着屋中冷凝的气氛,率先开口。

  “呵呵。”宗三面无表情地笑了一声,微微有些偏高的声线让人听起来有些飘忽。

  “下次先学学如何转换话题?每次都这么生硬我都为你感到尴尬。”红发歌仙手里拿着一杯茶,不知道喝没喝,反正造型拗得是无懈可击。

  而一期一振……就算在本丸内部,夜兔也从没见过其退下戎装的青年,默默拿起了刀放在了膝盖上。

  夜兔紧急回头:烛台切,发生了什么啊啊啊!!!求告知!!!



ps.

诈尸更新……

顺便碎碎念……

上次连战队就因为考试没有玩,结果不知道规则在连战队来之前买了好几个景趣

这次同样也没有时间肝

没有极短……话说这波操作yz是不是太着急了一点,极端的出现也是为了给游戏带来新意吧?结果我连小短裤的语音还没有听腻就要送他们出去了???

看了眼茶球……对不起我的第一把四花太刀QAQ,短时间内应该是不敢用茶球当近侍了,心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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