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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太郎太刀把刀立在地上,用已经残破的袖子擦了擦脸上的血迹,他抬眼看向不远处刚刚把最后一个溯行军破坏的夜兔,青年头顶的斗笠早就被砍得破破烂烂,颇为危险又可笑的挂在那里:“人间的武者,还是有两下子的啊!”
“他不能算人间武者的标准吧?”笑面青江闻言,一边把手里的刀插回刀鞘,一边头也不回地吐槽。
“嗯,确实如此呢。”宗三左文字赞同的点点头,神色从容的样子丝毫不像被吐槽的本人就站在他面前。
按本丸的时间计算,现在应该已近黄昏,可是三方原合战的战场上仍然是金乌高悬。频繁的利用时空的空隙出现在同一个战场同一个地方同一个时间,使得夜兔对于眼前反复不变的景象感到厌倦与烦躁。但是只要可以战斗,这些微的烦闷很快就会被快感和愉悦所压制。
前提条件是,不要停下来。
“前面怎么又是死路?不应该是溯行军本阵吗?”夜兔皱起眉头,把巨伞扛在肩上,十分不解。
“本阵在另一个方向啊!”爱染国俊凑到夜兔身边,即使他从昨晚开始已经无数次地被自家兄弟萤丸告诫“不要靠近审神者”,但是性情活泼的短刀在观察了一天之后并不打算严守承诺。
“刚才的岔路你不应该转弯的。”笑面青江轻佻的嗓音中全是漫不经心和幸灾乐祸。
“那你刚才不告诉我?”夜兔回过头,面无表情的脸配上阴沉语气,严肃又苛刻。
太郎太刀想说些什么缓和夜兔明显不悦的情绪,可惜神社里惯于清寂的御神刀显然不善此道。
“之前你走错那么多次我都告诉你了呀!可是你还是一头冲了出去,”胁差双手抱在胸前,半真半假地嗔怪“看见溯行军就忘了我们,还真是过分呢!”
夜兔歪着头想了想,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儿。
“本来还想提醒你多次连续出现在统一战场容易招来检非违使的。不过就按你这带了一天队,一共没有几次走到溯行军本阵的情形看,完全不用担心呢。”笑面青江温柔乖巧的笑,猩红的眼眸在绿色头发下时隐时现。
“你说的都对,但是为什么听起来这么欠揍?”夜兔佯作不解。
笑面青江笑而不语。
“回去吧。”宗三左文字不耐烦陪两人站在烟熏火燎的战场上闲聊,嫌弃地皱着眉,轻柔的声音中带着些高高在上。
青年深深吸了一口气,浓重的血腥气弥散在空气里,反而使夜兔安下了心。
夜兔带着六人回到本丸,早就等在一旁的烛台切光忠生怕夜兔还要执意带人出阵,却又不知道应该如何劝阻。只能在周围同僚们或明或暗的催促目光下,再一次期期艾艾地走到夜兔身边。
“又有点心可以吃?”已经被同一招招呼了一天的夜兔习以为常地撇过头,笑着问烛台切。
烛台切尴尬苦笑:“其实这个时间,都可以直接吃晚饭了。但是我也就只剩这点手段了。”
“谁说的,你还可以用身体贿赂我嘛!”还处于兴奋状态的夜兔简直像是换了一个人,甩着手里的伞毫无顾忌地展开骚扰模式“要不然今天烛台切你寝当番吧?”
烛台切光忠没有想到青年语出惊人,一时间愣住了。
小小的院落因为夜兔肆意一语而一时凝滞,刚才开始就蹲在旁边的萤丸从仔仔细细地观察爱染国俊变成了担忧焦急地看着烛台切光忠,大有一种“你皱皱眉我就砍死这个审神者”的意思。
青年语气轻佻,似假似真。他在众目睽睽之下贴近烛台切光忠,把空出的手搭在对方肩上凑过去,毫不在乎手上的血污沾染到烛台切一丝不苟的衣物上。
“让我教你些别的贿赂我的方式?”夜兔笑着,他生得一张尚算俊秀的面容,上挑的眼角眉梢,在暧昧的笑容间隐约堆砌情愫又好似有口无心。
但是再俊秀的脸也不会使骚扰这件事的本质有什么变化,更何况夜兔现在浑身上下都是汗水和血痕,半点也谈不上帅气。
烛台切光忠变了脸色,他侧过头定定看着夜兔,好像是在辨别青年的话里有几分真意。青年离他很近,烛台切侧头几乎就能擦到夜兔的脸。
夜兔优哉游哉的神色就好像他这一身的伤痕都是画上去的,完全不需要过问。烛台切光忠难以在他的神色中寻到答案,最后只能放弃了这种无谓的僵持。
“我知道了。”烛台切光忠尽量让自己心平气和,但却惊讶地发现这竟然比夜兔上一次提出要“借住”他的房间时更加困难“您今天,还要继续出阵吗?”
达到了目的的夜兔爽快地放过了烛台切光忠,无视六把刀与回本丸之前截然不同的眼神,摇了摇头“不出去了,带的子弹都用没了。还是先去手入吧。”
除了受伤最重又爆了真剑的鹤丸国永和治疗起来最耗费时间的太郎太刀,其他的四个人占满了四间手入室。在夜兔灵力的支撑下,手入室里的工具自动工作起来,专业熟练的程序虽然呆板又冰冷,但论及效率却是远远好过夜兔这个没什么经验的新手。
而夜兔坐在手入室门口的屋檐下,让在那里等了一天的药研藤四郎替他处理伤口。
药研藤四郎是夜兔在本丸里唯一见到的戴着眼镜的付丧神,白色的大褂披在身上使他看起来像极了专业医生,手下处理伤口的本事也相当娴熟。
反正比夜兔自己倒腾出来的不知强上多少。
药研藤四郎轻手轻脚地处理着夜兔身上的伤口,不由得眉头紧锁。人类不同于付丧神,手入室里坐着的各位到了时间就又是神采奕奕毫发无伤,连衣角都不会擦破,可夜兔身上的伤却没有灵丹妙药可以立时治愈。
“你可以不用那么小心翼翼,我现在基本上感觉不到疼。”夜兔低头看着药研藤四郎,顺口开着玩笑“不过要是耽误我吃晚饭,我会心疼致死的。”
药研藤四郎估量了一下,还是听从夜兔的建议,更为快速却也稍显粗暴地处理完了伤口,说了一堆常规的注意事项,但是夜兔明显一个字都没听。
药研藤四郎叹了口气:“大将,你心脏跳得这么快,没问题吗?”
“没问题没问题,“夜兔浑不在意地摆摆手”一会儿这个劲头过去了就好了。“
“正常人受了这种伤可不会像大将这样精神。”药研藤四郎低着头做着最后的收尾工作“大将真是好气量啊!”
“这和气量可没关系,就是混血的副作用而已。”夜兔其实已经感觉到自己因为兴奋快速流动的血液在平稳而又缓慢的放慢速度,他心里清楚这种美妙的状态在逐渐从他身上剥离开去。
“混血?”药研藤四郎状似无意地追问。
“夜兔嘛!”青年笑着回答,他终于扔了头顶的斗笠,整个面部毫无遮掩地暴露在夕阳之下。
药研藤四郎不说话,只是在抬头瞥了一眼,青年脸上畅快的笑在夕阳的渲染下显得真诚而美好,足以让其他人也因为这个笑容而开心起来。
“然而这是因杀戮而生出的笑容呵!”药研藤四郎在心里默默概叹,自己也不知道这个念头中有着几分嘲讽、几分畏惧。
ps.
夜兔其实有点精分的。
还是那句话,混血夜兔的设定重点在于“混血”。
平时没有进入战斗的夜兔更偏向于人类,或者说他努力想控制自己贴近人类,通过理智和情感压抑自己战斗的欲望,所以他有着较高的自我约束或者说道德标准,就是大家熟悉的小处男小天使小逗比
但是进入了战斗状态的夜兔就更具有夜兔这个种族的种族特征,对生命和他人漠不关心,更忠实于自己内心的欲望,所以他会伤害歌仙逼出赤发歌仙,也会去撩烛台切
然后等夜兔从战斗状态出来就后悔啦哈哈哈哈!